墙头千万

手入的时候会发生什么  

*莺丸×女审神者

  “……不这么近也可以吧。”

  你很有受威胁感地往后缩了缩,把手里的丁子油放到一边,“真是的……伤口在哪里?”

  面前的男人对你微笑起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举起右手,“只是轻伤。”

  被敌刀横蛮地斩裂笼手,小臂上坚硬的甲片亦随之破碎开来,尚顽留附着在伤口上方。你看着透出的暗红血渍,心疼地抽了口气,小心地试图拨开那段损毁处。

  ……纹丝不动。

  “大概得剪开才行……不知道这个能不能修好呢。”

  不这样就没法处理伤口,你松开一直扶着的他的手臂,摸索着想要从身后的匣子里找到剪刀。

  动作被制止了。

  被冠以春告鸟名号,实际上你认为应该是茶碗成精的付丧神拉住你的手,“很麻烦啊……欸,帮我脱掉吧。”

  “舍不得衣服吗。”

  “别在意那些小事。”莺丸还是微笑着,语声轻和地垂下头重复了一次,“……帮我脱掉吧。”

  茶色的瞳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你,你呵呵地笑了笑,用另一只手摸过剪刀咔擦两下把笼手和袖子一起剪开了,“要调情先看看时机怎么样?就算帮你脱掉指贯,不也还有一层衣服吗,别告诉我它们长在一起。”

  “真狼狈啊。”他于是望着被你沿中缝整齐挑断,尽数散开的残损布料抱怨,你审视了一下他那截格格不入的袖子,深为认可地点点头。然后一边回味他这副和风雅完全扯不上干系的形容一边迅速处理掉伤口。

  “……你觉得就这么让你带着半截袖子回去怎么样?”

  “敬谢不敏。”

  “开玩笑的。”你正正腰坐起来,结果他又把你拉回怀里,“这样解也可以的吧?”

  男人的体温带着余烬一样的热度把你包围了,被卡在他腿间的你整个埋在了付丧神的胸膛。

  被清苦寡淡的味道包围着,你叹了口气,张开手拥住他的肩膀,把手绕到莺丸的身后去寻找结在背中的绳结。指尖擦着肩脊滑落,续而顺着接合处的曲线探去,挑住贴合起伏肌理紧绷的绳段。

  他顺从地拢住你的腰,把下颌搁在你的肩窝,遮挡着右眼的刘海轻柔地擦过你的颈侧。

  “很重欸。”

  你抱怨了一句,搭在你腰上的手不断分散着已经快要溃散的注意力。

  “是吗?主将还真弱啊。”

  “是是。”

  你终于磨磨叽叽地找到了绳结拉开,“好了……快起来啊,你是猫吗?”

  “不是。”

  “那就起来。”

  啊……他叹息起来,放开了你,“好想喝茶啊。”

  果然是茶碗成精。

  你尽量放轻动作,把笼手从他的手臂上褪下,“好啦,等出去了给你泡多少茶都可以。”

  “……会很久呢。”

  “? 马上就好了啊。”把这身衣服换掉就可以了吧。

  你低着头把最后一点布料抽出,一抬头就看到了付丧神看起来十分意味深长的笑容。

  “……喂。”

  “主将说过了吧,这里还有一件。”男人拿掉你手上的笼手,凑近你耳畔平静地说,“不过我也不知道,被这么做会发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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